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揭露右派分子张其浚反党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

日期:1957-8-0 作者:云南大学张瑞纶, 张德光, 赵雁来, 王树勋, 傅懋勉, 李为衡

云南大学张瑞纶、张德光、赵雁来、王树勋、傅懋勉、李为衡

(张其浚: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委员,云南大学付教务长。)

(57年8月在省人代会上的联合发言)

各位代表:

我们完全拥护郭影秋省长、吴作民付省长和苟兴才院长的各项工作报告。

右派分子张其浚一向穿着学者、教授的外衣来掩盖他的真实面目,他究竟是一个什么人呢?我们剥下他的外衣来看一看:

(一)一贯反对共产党,仇视党的领导

张其浚在解放前投靠国民党反动派,加入了国民党反动组织,与反动派勾结在一起,因此对学生运动向来采取恶毒的镇压手段,主张“一个学生闹,开除一个;—班学生闹,开除—班。”“七·一五”国民党反动军譬包围云大会泽院,卢汉和学生讲条件,张其浚恶狠狠地对学生说:“岂有此理,你们在卢主席面前还要讲条件,真是无耻!”这就可以看出他的凶恶面目了。解放后他眼看共产党推翻了反动政权,他失去了靠山,更恨党入骨,他彻头彻尾地站在反动的立场,诬蔑我们的人民民主政权说:“民主民主,你民我主;共产共产,我共你产”。对共产党的领导极为不满,他曾公开侮辱人民领袖说:“毛主席的头大,象照亮了的电灯”。又说:“毛主席领导淮海战役是英明的,但是毒辣的。”他谩骂共产党员,认为“所有党团员是歪歪扭扭的”,他“都讨厌,看不顺眼。”

他反对党员来学校领导,李广田同志将要来云大时,他当着省的领导说:“我们学校只缺图书仪器,不缺人才”。刘绍文同志来作付教务长后,他说:“党员来了,使我们的工作碍手碍脚”。他极端敌视工农干部和部队转业干部,诬蔑和鄙视党委书记李书成同志说:“党委书记是农民出身,不懂业务,只能管吃饭拉屎的食堂厕所。”“刘绍文懂什么?才打几天游击,就来当付教务长。”他为什么对共产党员要肆意的侮辱、谩骂、打击和诬蔑呢?这与他的地主阶级本质和对帝国主义的崇拜分不开的。他主张“学校只要一个打铃的就行了,教师有从旧社会带来的上课的习惯”,意思就是要取消领导,要党的领导退出学校。他说:“学校的旧机构已不少,又加上党委会、团委会、人事科、学生科、档案科等新机构。如何不官僚主义?”因此他借机会提出要大家讨论如何精简学校机构,企图去掉人事科、学生科、档案科,把团委会并在党委会内,这样使党委会孤伶伶的,最后达到他们自己承认的由剥弱党、取消党进一步篡夺领导权的阴谋。

(二)反对各项伟大运动,诬蔑党的一切政策

张其浚和其他右派分子一样,既然要篡夺党的领导权,当然就要先否定各项运动的成绩。土改运动是农民翻身的大喜事,是彻底消灭封建地主的阶级斗争。但是张其浚说:“阶级斗争是共产党象斗蟋蟀一样搞出来的”,他站在反动的地主立场,仇恨农民,抗拒土改,他把农民斗争地主,看成是斗了他的亲娘一样。

通过思想改造,大家都认为初步能分清敌我,是学习马列主义的开端,为以后的学习苏联和教学改革奠下基础。可是张其浚对思想改造极为不满的说:“知识分子本身并没有矛盾,就是共产党挑出来的”。又说:“思想改造到底有什么好处?”“就是使人不敢讲话”。其实,象他这样反动的右派分子,不让他乱说乱讲,也完全是应该的。

肃反运动,肃清了许多暗藏的反革命分子,在云南的具体成绩,郭省长、苟院长的报告已经说明。但张其浚却正因此对肃反运动更为怀恨在心,他替反革命分子叫冤,说:“肃反中搞错了怎么办?死了又怎么办?”认为“效果适得其反”,认为是“一片清秋景象”。这就是他支持反革命,敌视人民响应罗隆基组织“平反委员会”的具体表现。

他曾经这样说:“我们本来是清水池塘里的鱼,自由自在,搞运动就把它搅混掉,那些飘在水面上的鱼就被打”。可见他对各项运动是怎样诬蔑!今天事实证明,他不但不是什么清水池塘的鱼,而是腐朽阶级滥泥坑里的残渣,如果让他们自由自在,人民就不得自由自在了。

右派分子张其浚对新生事物的成长非常仇恨,宝成铁路的通车本来是全国人民的大喜事,但是他诬蔑说;“不知冤枉死了多少人。”

对统购统销政策,他污蔑说:“这个目的很明显,粮食掌握在我手里,看你跟不跟我来”。张其浚的家庭是大地主,他当然极端痛恨大量粮食掌握在农民手里,也极端仇视农民跟着共产党走,失去了他们剥削的阶级基础。

张其浚不仅抓住机会就肆意诬蔑和咒骂各项运动,否定一切成绩,而且想把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,说成“漆黑一团”,所以他说:“这次共产党整风要整得好,就非要承认过去没有成绩不可”。这是张其浚等一切右派分子的共同阴谋。

(三)以两面派的手法制造矛盾,破坏团结

张其浚挑拨离间,破坏团结,梦想推翻党的领导,他所使用的手法是非常阴险恶毒的两面派手法。他拉拢落后,打击进步。徐嵩龄对学校领导不满,发表了一篇文章,于是他就把徐恭维一番,结果在鸣放初期,徐嵩龄在校刊上写文章大吹大捧他,拼命的攻击寸付校长,帮助他篡夺领导权。

云大每次开会,李校长总是很客气的问张其浚:“文老(张的字叫文渊)有什么意见?”他当面说:“很好很好,我没有意见”,下来却告诉别人:“我一切都反对”。共同开会决定的问题,他公然在群众中又反对,而且还造谣说,开会是在骂老教师,以此来挑拨学校领导与老教师的关系。

张其浚说云大有“四大政策”,就是“捧工友,怕学生,原谅职员,欺压教师”。他想把云南大学师、生、员、工之间都挑起不满情绪,大家象他一样的都不好好工作。这些就是他不只恶毒的播弄是非,而且使用两面派的手法,制造矛盾的一部分例子。他为了破坏学校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,竟把人和马来作侮辱我们全体人民的比喻,他说:“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,好比马车夫赶马一样,马在走了,就只须打打响鞭就行了”。他经常对教师们说:“领导不把我们当人看,只把我们当作团结的对象,把我们看作过渡的人,是废物利用,今天是给我们一碗饭吃,我们怎能当家作主,如何能发挥作用?”等等的话来攻击领导,企图挑起教师不满,使学校分崩离析。不仅如此,他还到处宣传说:“学校离心力大,许多教师要求离开学校。”想到处放毒点火,煽动教师们不安心工作,不满党的领导。张其浚的阴谋诡计,是十分阴险恶毒的。

(四)阴谋篡夺领导权,企图资本主义复辟

张其浚自小由中学而大学,都是读法国教会学校,后来又到法国留学,深受法帝国主义奴化教育的薰淘,他非常响往资本主义制度,对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则极为敌视。他造谣说:“苏联的科学是从法国学来的”,意思就是说,直接向法国学习好了,何必向苏联学习?他又说:“法国人喝酒的钱,按全国人口平均摊下来,每人每年要花280元(折合我国人民币),而我国农业合作化后,收入好的每人每年才有68元,还比不上人家喝酒的钱”。他把法国资产阶级的腐化生活拿来与我国农民的生活比较计算,故意抹煞法国劳动的工人农民饥寒交迫的生活,这等于胡适说美国人平均都有一辆小汽车,其实美国的工人农民不但没有汽车,连面包也没有吃的。他意图以此来否定了社会主义农业合作化的优越性,但事实胜过雄辩,这几天我们农民代表的发言,就证明了他们这些右派分子是枉费心机的。

我国青年科学家杨振宁,李政道在美国成了世界有名的科学家后,张其浚诬蔑说:“要是他们在我国大学毕业以后,留在学校当助教,就不会这样了”。解放后,我国科学文化的蓬勃发展,这几天的发言中也充分说明了这些谰言是不值一驳的,这不过说明他是十足的洋奴吧了。但右派分子张其浚竟敢阴谋资本主义在中国复辟,公开主张“必须把资本主义的东西都完全搬过来。”他别有用意的抓住我们工作中个别的缺点,来否定社会主义制度,他说:“小菜买不到,不是管理的问题,而是社会主义的制度问题”。“现在学生不努力读书,先生不努力教书,都是社会主义制度造成的。”试问张其浚,学生不努力读书的有多少,先生不努力教书的又有多少?只有像你这几个右派分子每月拿280元工资,而所教的课,学生只能接受5%。

张其浚为了彻底的反对社会主义制度,便在工作中消极怠工,积极的进行破坏。他身为付教务长,满招呼,全不管,以旁观的态度对待教务处的工作,还说“有职无权”。他和王士魁对教学改革不但不积极推动交流经验,反诬蔑说:“我们的交流经验是交流成灾”。他对培养师资的老教师说:“我们是奶妈,把孩子养大了是人家(指共产党)的。”意思就是不必认真培养。他自己负责领导科学研究,可是不但不切实进行科学研究,只是到处散播消极情绪。他说他要设计“自动排字机”,学校花了一千多元钱,让他坐飞机到上海去参观日本展览,但他回来后说:“日本的笨重,我设计的好,可是中国没有条件。”试问张其浚,我国制造喷气式飞机都有条件,难道做自动排字机会没有条件吗?他在上海不是去找科学研究资料,而是找向党进攻的资料;回来后不是积极进行科研,而是积极地破坏科研向党进攻。张其浚身为付教务长,很少到办公室来,同志们向他请示工作,他摇头说:“你去问他们(指党的领导)。”他在教务处做了什么工作呢?他自己承认:“几年来我的最大功劳,就是守着办公桌没有被人搬走。”其实他那里肯守办公桌,他不过是“昼伏夜出”,“招摇撞骗”,到处放毒而已。

(五)章罗联盟核心分子费孝通在昆明的火种

章罗联盟的核心分子费孝通,是张其浚20多年的老朋友,臭味相投。费孝通于去年8月间刚来到昆明,就立刻去找张其浚,在那段时间,他们公开串连,密室策划,扬言“发牢骚也是积极”,为他们寻找所谓“对党心怀不满”的人,“收集落后分子的意见,提供野心分子向党进攻的材料。”意图把散毒放火合法化。费孝通所写“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”,这篇文章开头就把张其浚抬出来,文章的内容材料多半是他供给的。因此这篇文章就是他们两人共同向党进攻所放出的一只毒箭。

张其浚在费孝通本年三月回北京后,即四处活动,准备配合向党进攻。除了加紧与王士魁深夜密谈策划之外,还有计划有步骤的访问许多人,单找江应梁先生就找了七次之多,到处攻击“学校不重视科学研究”,“学校只重视政治,不重视业务,是外行(指党)领导内行。”宣扬法国巴黎大学如何自由,学生高兴学什么就学什么,吹嘘自己有30年办大学的老经验,主张学校回到“书院制”,各讲各的,不要计划,不要领导。到处宣传费孝通“一间房,两本书”的滥调,就是企图把社会主义大学变成资本主义大学的阴谋。张其浚是一向不看报纸的,可是此时。他到处宣扬正在走向资产阶级方向的文汇报是“内容焕然一新。”又劝许多先生读古文观止中的“种树郭橐驼传”和“梓人传”,借这两篇文章的意思,暗示要取消党的领导,实现劳心者治人,劳力者治于人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纲领。

在共产党开始整风前后,张其浚和费孝通更是一南一北,互相呼应,张其浚更显得猖狂了。在中共省委召开的宣传会议上,他就恶毒地以检查教务处工作的方式,实际上暗骂学校党的领导,否定学校各项成绩。他回到学校对人说:“李广田被我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。”又说:“李广田的威风被我打垮了,他听我的话了,你们拿出办法来,我们来办。”并到处大叫“有搞头了”,“大有可为了”,一面诬蔑宣传高教部是“乱、糟,偏,我们不管他,也不必管学校,我们要怎样办就怎样办。”又恬不知耻地自我吹嘘说:“我是老前辈”,“办学校我起码比李广田高明,他只能做我的学生。”

云南省政协开会时,张其浚威风十足地与李德家、苗仲华、王士魁等右派分子结合的更紧密,他们以“六教授联合发言”公开搬出了他们一套完整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纲领。回学校后,借传达机会,煽动教师发牢骚,对党不满。他在鸣放中。到处点火,见人就部“你放了没有?”有人向党提了意见,就赶快煽动说:“好呀好呀!还有新的没有?继续放吧!”就这样的企图用别人的炮筒来向党进攻。许多老教师看到学生中一些右派分子的恶劣言行,认为是教师们一种耻辱,便想联名出来制止,但张其浚立即阻拦,认为有碍鸣放,只要不骂教师就行。实质上是献策给学生中的右派分子,不要攻击教师,以便能争取教师共同向党进攻。在这阶段,张其浚真是威风八面,杀气腾腾,和北京的“六教授”一样。在他看来,共产党就快要“下台”了,学校由他们出来领导了。曾几何时,他们想不到人民反击右派分子的斗争,象雷廷万钧一样地展开了。张其浚初还叫喊说:“这样是会影响鸣放的”,看看势头不对,后就作了180度的大转湾,钻到群众队伍里来,表示要帮助王士魁。大家一致指出张其浚是“羊群里的狼”,不能这样混,在群众揭露的事实面前,张其浚“学者”、“教授”的外衣掩盖不住了。他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的丑恶面目,终于原形毕露了。

张其浚在严肃的人民代表面前虽然表示了承认错误,但态度仍然十分恶劣,所交代的内容,避重就轻,且狡猾抵赖,尤其与费孝通的关系,和李德家等右派分子之间的关系,总想躲躲闪闪避而不谈,所以我们要警告张其浚:右派分子面前摆着两条道路,走那一条随你自己选择吧!

来源:《右派言行集(上集)(全校教职工中部分右派言行)》(中共云南大学委员会,一九五七年九月)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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